十五年銀幕中的回首前塵亦或現(xiàn)實里八十四年的載浮載沉,一艘名叫泰坦尼克的愛情,一如一百年前那個突如其來的夜晚一樣嶄新。
一九一二年的四月應(yīng)該和今天一樣陽光充沛吧,所以白色冰山才會從北極崩裂,隨拉布拉多水流飄入大西洋。它們并不急于趕路,只是隨波逐流,畢竟,漫無目的才是它們的宿命。急著趕路的是同樣隨波逐流漫無目的的杰克,他是才華橫溢的畫手,也是孤注一擲的賭徒,他傾盡所有的一手牌讓他贏了兩張船票,也贏得了一場改寫宿命的相遇。
便是這艘名叫“泰坦尼克”號的海上巨輪了,十五年前它曾在銀幕中有過一次起航,它以二十二海里的時速,創(chuàng)下了當時橫渡大西洋的最快紀錄,也在年輕的一代人心中埋下一顆質(zhì)地并不確定的種子。十五年后的再次起航,船長和船員們一如當年一樣歡喜,也同樣為那一夜明亮的星光感到驚奇,各個階層的乘客們也正享受著舒適愉快的海上之旅,電影就像沒有人知道,接下來的輕微觸碰將會制造一場慘烈災(zāi)難。
和杰克相遇的是“不可能”小姐露絲,這種不可能來自身份的差異,頭等艙的顯貴女士與三等艙想去新世界謀生的痞子相愛,在故事中與“二十九個大鍋滬、四萬六千件瓷器、二萬七千瓶啤酒和礦泉水、五個大鋼琴、二萬六千個銀碟和銀托盤、四十四噸肉禽、四十噸馬鈴薯、三十箱高爾夫球棍和網(wǎng)球拍、五噸白糖、三萬五千噸雞蛋,以及若干噸煤和若干粗大的錨鏈,盡數(shù)轟隆隆地傾泄入水中”造成的后果是一樣的。是注定毀滅的災(zāi)難。
就觀眾而言,早已習(xí)慣以身份差異造成的矛盾,甚至覺得也不過平淡如此,只是十五年前埋下的種子已然化作情懷,參天茂盛,于是那孤沉深淵后令人傷感的豐姿,在完成對災(zāi)難的獻祭,也完成了全民對相遇的一場記取。
于是,當露絲玉體橫陳,當杰克手持畫筆,改寫宿命的相遇也成就了銀幕中無法逾越的經(jīng)典。可笑的只是十五年后,竟再無法重現(xiàn)當年那二十秒的美艷,嗜鐵細菌要再過二十年才能將銹跡斑駁的船體蠶食殆盡,而我們,可以提前剪碎全世界。在荒謬的玩笑與不堪玩味的現(xiàn)實中,這何嘗不是又一次重讓自己成長。
那夜,懷鄉(xiāng)之歌《倫敦德里的空氣》和贊美詩《秋天》一遍又一遍地在船頭響起,滯留于甲板上的人群齊聲高唱,靈魂祈禱的昂揚激越旋律中水漫過雙膝。最后悲壯的場景里,留給幸存者們的是一只古老的圣歌。當海水淹沒船尾的旗桿,當水面上漩渦消失,當泰坦尼克重歸海底墓地,群星沉落,從海平線射出一道半明半暗的銀色的光,如刀鋒般發(fā)亮,一遍又一遍收割著靈魂。
當這艘名叫泰坦尼克的愛情困在海底,才明白繁忙世界,悲傷有時都不被允許。
當這艘叫泰坦尼克的愛情沉入海底,孤注一擲的杰克終于贏了賭注卻消逝了生命,幸運如露絲,后來與誰同渡半生,觀眾早已不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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