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羅拉快跑》觀后感:真實的謊言
我來的時候,知道自己的孤獨。擦肩的行人匆匆行色,而我沒有喜憂的心情,在朦朧的早晨,我就這樣走過。我在尋覓些什么?選擇與得失的度量?偶然與因果的預言?重復與重來的類似?那些疾走的背影,又能告訴我些什么?帶著德國實驗先鋒電影的鋒芒這有別與意大利新浪潮,確有著別樣的唯美主義。電影《羅拉快跑》開始有這樣一句旁白:“我們是誰,從哪里來,到哪里去,是什么使我們相信這一切,又是為什么去相信這一切呢……”揭開了本片隱藏的蘊。且影片開頭以字幕宣稱:"我們不放棄探索,探索的終點將是它的起點,讓我們重新認識探索吧"---艾特。更是在告訴觀影者這個觀點。德國是一個盛產(chǎn)哲學的國度,電影《羅拉快跑》就是一部被稱為德國的“呂克貝松”的湯姆.提克威導演的哲學藝術(shù)電影。“世界是荒謬的,人生是痛苦的的”結(jié)論,強調(diào)人的自我認識和追求,要求恢復失去的人的價值。所以《羅拉快跑》就是一部令人震撼而又心碎的哲學圣章。不久前女導演趙薇的處女作《致青春》上映獨特的女性視角贏得了業(yè)界很大的贊譽,而侯詠的《茉莉花開》獨特視角講述著時代的變遷和女人的命運。本片與之有異曲同工之妙。就背景造型方面,羅拉一頭的紅色頭發(fā)極具感官刺激,象征桀驁不馴。而《致青春》有著那個年代的泛黃的回憶:不管是《紅日》的風靡還是王祖賢的海報,都有著時代的印記;就故事情節(jié)方面,原以為是英雄救美,卻是相反的。而影片《羅拉快跑》的剪接節(jié)奏風格和流行音樂的加入更烘托了整部影片統(tǒng)一的快節(jié)奏風格,表現(xiàn)了現(xiàn)代生活中的大都市讓人透不過氣的快節(jié)奏,如影片開始和羅拉的三次快跑。影片片頭音樂中的鐘表聲和影片開頭搖擺的鐘表,都刻畫出這部影片將與時間有著密切的聯(lián)系。本片一大亮點就是本片的色調(diào):彩色與黑白兩部分,彩色與黑白交替出現(xiàn)為觀眾區(qū)分開回憶與現(xiàn)實。影片中的十字路口:鏡頭內(nèi)黑壓壓的人表現(xiàn)人口膨脹密度和人的無目的性。降格(快鏡頭)視效:人如木偶般機械的移動,人們行旅匆匆,面無表情,如生命的行尸走肉,主角眼中的世界的混亂,人類的無目的性以及整個人生的可笑荒誕。視聽上,幾乎占盡所有鏡頭三分之二的移動鏡頭大升大降,使整部電影在視覺上極富沖擊力,使整部電影都處在一個動勢,在節(jié)奏上突出一個“快”字?!读_拉快跑》有三段式劇情結(jié)構(gòu):“一個游戲的結(jié)束也就是另一個游戲的開始”。明確表明了本片是一場荒誕的游戲。相較之中國的《茉莉花開》同樣的三段故事講述結(jié)構(gòu),《羅拉快跑》更富于哲學性。本片導演在短短三次奔跑中談人生、談愛情、談哲理,這二十分鐘可以看作是一個虛擬的人生實驗場。世界上的事情充滿無數(shù)種可能性.有的只是看你如何選擇,既然選擇了前方,便只顧風雨兼程。奔跑的宿命論,在追逐中醞釀成堅持。沒有重復過往,不曾透支未來。真實的謊言,在現(xiàn)實的人與人之間的冷漠中回環(huán),在電影中,導演給了一個美好的想法來彌補現(xiàn)實中的缺憾。這讓我想起了另一部影片詹姆斯·卡梅隆的《真實的謊言》。一直奔跑的宿命論,我們還在找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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